𝕾𝖚𝖒𝖒𝖆𝖗𝖞：
两个蝙蝠侠在一个蝙蝠洞里，会出什么问题呢？
译者摘要：闪点老太爷穿越到主世界蝙蝠洞，他俩打了一架，干了一炮，后来才来得及问对方身份，双双裂开。
𝕹𝖔𝖙𝖊𝖘:
- A translation of Lips that need no introduction by sunsh4ne
- 译者：金石之誓
正如一位智者说过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过会儿再问问题）。
*（原文是kick names, take ass，字面意思是“别管名字，干就是了”）
标题来自 Anberlin 的《感觉良好的变装》。
不管DC怎么说，我仍然相信闪点是平行宇宙。
最后序言：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托马斯对平行宇宙一无所知。
*
布鲁斯已经因日常事务、韦恩企业无数的会议、当月第一百次拯救世界的即兴正义联盟任务而感到精疲力竭。他正在耗尽仅在短暂的小憩中积累的能量储备，而他仍必须完成他的夜巡。他制服穿得如此缓慢，以至于当他穿好时，家里的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蝙蝠洞里。他正走向蝙蝠车，突然一种意想不到的错误感让他停下脚步。
他的直觉总是正确的，经过多年打击犯罪和其他魔法或外星威胁的训练，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事正在发生，新的、危险的事。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几秒钟后，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蝙蝠洞里出现了一个新的身影。另一个蝙蝠侠站在刚才还空荡荡的地方，疯狂地转头，观察周围的环境，就好像他被魔法传送到错误的地点。
布鲁斯紧张起来，为潜在的危险做好准备。他继续观察他，小心翼翼，一动不动。
然后这人转过身，一看到他就停了下来，双脚分开站立，姿势和布鲁斯一样紧张而收敛。对方的蝙蝠装看上去和布鲁斯的没什么区别，只是细节是红色，而非黄色，但从这个角度，布鲁斯发现了最明显、最关键的区别。
枪。
威胁，布鲁斯立马意识到，即使那人是另一个蝙蝠侠，也和他不一样，他是个威胁。
布鲁斯冲过去抓这个新来的，趁红蝙蝠掏出枪之前，猛地一拳打对方的脸，随后将对方的手踢离他的武器。布鲁斯一次又一次地攻击他，连发连击，红蝙蝠踉踉跄跄地站着，精确的打击让对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成功地将对手击退并转入守势。
布鲁斯的攻击快速而敏捷，很明显另一个蝙蝠侠的反应速度要慢一些，从对方现在血淋淋的脸上可以看出他的年龄。对方的优势在于更大更壮的身体，纯粹的力量，可以承受更多的伤害。当他足够镇定的时候，他就会尽其所能地回击。
击中胃部的第一拳，令布鲁斯气息不稳，连蝙蝠装的防护都不能完全吸收冲击力。红蝙蝠是打架型的，一占优势就全力以赴，巨大的体重压在布鲁斯身上，将他推得踉踉跄跄，他勉强保持平衡。
布鲁斯曾与更大、更强壮的人战斗并获胜，他会再次获胜，即使是对抗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危险、邪恶的自己。
他们疯狂地扭打着，在蝙蝠洞的空地上移动，双脚在地板上重击。他们互相殴打，手套上和皮肤上都留下了血迹。
两人身手一样，专注于胜利，优势地位不断交替。
红蝙蝠咆哮着，整个身体向前倾，双臂搂住了布鲁斯的腰。布鲁斯试图用拳头反复击打对方的头盔两侧，以阻止他的这次尝试，但他最终成功干扰了布鲁斯的脚步，将他压倒在地。
他们倒下了，红蝙蝠用身体将布鲁斯压在了蝙蝠洞的地板上。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他愤怒地咆哮道，“这该死的蝙蝠洞里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布鲁斯回过头来，“是你世界里的某种东西把你带到了这里，你最好尽快回去。”
另一个蝙蝠侠后退一步。他的手松开了，布鲁斯利用这一点，用身体向前推进，交换体位，向对方的喉咙施压。
红蝙蝠残忍地挣脱了束缚，猛地抬头，两个头盔撞在一起，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布鲁斯向后倒去，痛苦地呻吟。他头晕目眩，视线变黑，耳边嗡鸣。
当红蝙蝠控制布鲁斯的身体，粗暴地将他的胸按在地上时，布鲁斯几乎无法做出反应。单手的抓握足以将布鲁斯的两只手腕固定在背后。红蝙蝠向下按他的头，将他裸露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
“你会后悔攻击我的，小子（son），”红蝙蝠咆哮道。
由于红蝙蝠的身体紧紧地压在他身上，对方双腿之间的坚硬立即变得明显。布鲁斯惊讶地僵住，红蝙蝠因他们的战斗勃起了。与布鲁斯的打斗让他有了这样的反应，这对布鲁斯很有利，他用这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我不想破坏气氛，”布鲁斯开始用他作为布鲁西的社交调情时使用的更高、更轻的语气说道，“但是你裤兜里有把枪，还是你只是很高兴见到我？”
红蝙蝠气愤地喘息着。
鱼儿上钩。
布鲁斯扭到一边，用肘部向外击打，用他们的总体重将红蝙蝠击退。控制布鲁斯手腕的手放松到可以挣脱，布鲁斯试图翻身，但在他攻击之前，红蝙蝠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又把他按在了地上，该死！
“你真的喜欢让我在你下面，是吧？”布鲁斯以干巴巴、不为所动的方式慢吞吞地说。他曲起双腿，为自己的脚找到了一个坚实的支撑点，然后向上挺起臀部，磨蹭着红蝙蝠的硬挺。
红蝙蝠发出低沉而危险的呻吟声，压着布鲁斯的身体紧绷，愤怒地咬紧了牙关。
“你就是个臭小子。”红蝙蝠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呼吸急促，“我该让你待在该待的位置上，小子。”
“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布鲁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冲突朝这个方向升级。也许是因为他每一秒都在分散另一个蝙蝠侠的注意力，这意味着他不会给哥谭的其他人造成破坏和麻烦。也许是因为布鲁斯最近太紧张了，在内心深处，他也自私地想从这种情况中得到什么。
红蝙蝠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然后猛地低头，将嘴压在他的嘴上。这个吻是残酷的、渴求的、侵略性的，没有给布鲁斯回应或推开他的机会。红蝙蝠的嘴唇已经沾上血迹，尖锐的吻咬住布鲁斯的嘴唇，也给他自己的嘴唇带来了一种尖锐的感觉，威胁着他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血。红色。就像对方胸前的蝙蝠符号。
布鲁斯腾出的双手环住了大块头的躯干，紧紧地拥抱着他，把他拉得更近。他们的嘴唇狠狠地贴在一起，痛苦而生硬，绝望而渴望。
他们的吻渐渐慢了下来，喘息着贴着对方的嘴，嘴唇不断摩擦，但两人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而不是继续接吻。
红蝙蝠的手开始疯狂地寻找布鲁斯制服的接缝。他们的装备非常相似，可以轻松地脱掉彼此的衣服。
布鲁斯解开红蝙蝠枪套上的带扣，解开裤子，爱抚着隐藏在黑色平角内裤内的又大又硬又热的阴茎。作为回应，红蝙蝠从紧咬的牙缝中发出咕哝声。
与此同时，红蝙蝠把布鲁斯的底衣和内裤拉下来。布鲁斯抬起臀部，以便将布料垫在身下。他的腿甲留在身上，布料也粘在身上。当布鲁斯躺下时，冰冷的蝙蝠洞地面接触到了他裸露的皮肤，他因寒冷而抽气，手忙脚乱地抓住披风，把它移到身下，作为更舒适的一层布料。
红蝙蝠并没有停止他急促而饥渴的动作。他向后退了一点，把手套拉下来扔在不管什么地方。他把大拇指放在布鲁斯的嘴边，要求道，“吸它。”
布鲁斯服从了。他不顾一切地将三个手指含进嘴里，用嘴唇含住它们，大声吸吮，用舌头在对方的手指之间旋转、描摹出形状。
“操！”红蝙蝠颤抖着咆哮，挺胯顶入布鲁斯的手中。布鲁斯不断地隔着他的平角内裤上下抚摸着男人的阴茎，挑逗着睾丸和根部，然后向上移动那令人惊奇的坚硬长度，戏弄地挤压湿漉漉的龟头。红蝙蝠不规则地颤抖着，猛烈地撞在他的手里，大声喘着粗气，没有任何保留。
他的手指在布鲁斯嘴里试图复制下身的动作，但不断失控。布鲁斯因不舒服、粗暴、深入的侵犯，以及被指尖反复捣弄喉咙深处而窒息。唾液顺着布鲁斯的下巴滴落，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随着每一次吸吮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痛。布鲁斯的身体颤抖着，紧张得像弓弦一样，随时准备爆炸。
布鲁斯抓住红蝙蝠裸露的手腕，强行将手指从嘴里挪开。红蝙蝠咆哮着警告。
“我有比这更好的东西。”布鲁斯解释道，他把手伸进万能腰带，拿出一包润滑剂，高兴于在红蝙蝠脸上看到明显的惊讶的表情。
“你经常这样做，是吧，小子？”
“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布鲁斯一边回答，一边忙着脱下手套，撕开包装，把手指涂满滑腻的东西。他用另一只手拉下红蝙蝠的内裤，抚摸他一次、两次、三次，让那根阴茎变得润滑，并捋开那里已经存在的精液。红蝙蝠因他短暂的触摸而呻吟。
布鲁斯哼了一声表示赞同，高兴于看到另一个蝙蝠侠因为他而崩溃。他用干净的手将红蝙蝠推了回去，红蝙蝠令人惊讶地服从了这个动作。
布鲁斯诱人地张开双腿，让自己舒服地躺在地上的披风上。他的底衣拉到了大腿处，这让他很难将双腿张得太开。他改变策略，抬起双腿，让大腿靠近他的胸口，用戴着手套的手抱住它们。他的小穴完全裸露，毫无羞耻地呈现在红蝙蝠面前。
红蝙蝠的呻吟声听起来破碎而震惊，精液顺着他又粗又长的阴茎滴下来。布鲁斯渴望它进入他体内。
“你要接着看吗，老家伙？”布鲁斯低声说道，再次像调情的布鲁西一样。对他来说，这从不是真的声音，但现在几乎是真的。
布鲁斯把他的手指塞进小穴，用两根手指扩张。扩张的感觉非常好。他将手指插入自己体内，小穴随着每一次扩张而撑开和收缩。他无法抑制从张开的嘴中发出的声音，“啊！”
妈的，这感觉真好。
红蝙蝠戴着手套，一只裸露的双手被唾液浸湿，突然按在他的腿上，固定住布鲁斯的大腿。红蝙蝠进一步压入，充分控制他的四肢，当布鲁斯的臀部被向上抬离地面、悬在空中时，他抑制住了喊叫。红蝙蝠将他抱在半空中，看着布鲁斯不停地指奸自己、将第三根手指插入。红蝙蝠并不累，他的握力稳定而有力，阴茎上的精液落在了布鲁斯的屁股上。布鲁斯对此发出了强烈的抱怨，迅速抽出了手指，小穴徒劳地收缩。
“操我，老家伙，”布鲁斯哀求道。
“我要操掉你的这种态度，小子。”红蝙蝠宣布道，粗壮的阴茎头压在了布鲁斯的小穴上。他静止不动，调整着对布鲁斯大腿的握力。布鲁斯移开双手，抓紧披在头上的披风。
红蝙蝠呼出一口气，把他的阴茎整根操了进去。
“操！Yes！！！”布鲁斯哀嚎道。
红蝙蝠像搏斗一样用力地操。
他立刻开始操弄，每一个故意的深操都会让布鲁斯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他大声喘息，放纵呻吟，为前列腺受到特别强烈的刺激而尖叫。
布鲁斯试图咬住嘴唇以降低音量。红蝙蝠看到血后似乎更加兴奋，他俯身吻了上去，绝望而又占有欲十足，在布鲁斯大腿上按出红痕，几乎把他折成两半。他的阴茎整根没入，又猛地抽出，只留龟头在小穴中。
最后，他的操干节奏改变了，抽插开始变得更短但更快。布鲁斯不停地高声呻吟，身体因快乐而颤抖。他试图后移臀部，以迎合猛烈的操弄，但他的腿被牢牢握住，动弹不得。他很无助，被迫接受被给予的快乐。
布鲁斯先尖叫着射了，他的穴口紧紧地吸住坚硬的阴茎。红蝙蝠又插入了几次，伴随着一声呻吟，在布鲁斯体内深处射精。布鲁斯的阴茎抽动着。当红蝙蝠抽出时，布鲁斯再次喊叫，精液从他彻底被使用的、合不拢的小穴滴出来。他身体折叠的姿势使滴下的液体滑落到他的睾丸上。布鲁斯仍然阴茎硬挺，呼吸急促。
红蝙蝠抓着他大腿的手稍微松开了，发出了一种奇怪而深思熟虑的声音。他把布鲁斯的臀部放低到地上。布鲁斯松了口气，这个姿势终于消除了他背部的压力。他扭动着他的肩膀。红蝙蝠并没有松开他的双腿，而是换了体位，重新调整了握力。一只手臂环在布鲁斯的大腿上，将它们压在一起，把小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几根戴着手套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操进了他的小穴里。
“哦，操！”布鲁斯尖叫道。
手指的动作让越来越多的精液从布鲁斯的体内流出。
过度的敏感快要了他的命，但这感觉是如此、如此美妙。红蝙蝠不断地指奸布鲁斯，他不断地呻吟着，喘着气，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又高潮了，呼吸不稳，少量的精液从他身上滴落下来。红蝙蝠没管，他稍微后退。布鲁斯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摔在地板上，他的肌肉颤抖，不想动一根手指，低头看着自己。
布鲁斯的蝙蝠装沾满了精液。相比之下，红蝙蝠完美无缺，如果那根通红、裸露的阴茎没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回内裤中。然后他拉起裤子，红色腰带松松地垂着。
哦，但是红蝙蝠的一只手套上覆盖着白浊，他咬住了一根干净的手指尖，把它从手上摘了下来，扔到地板上，不满地咕哝着，然后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布鲁斯身上。
“你还好吗，小子？”红蝙蝠问，现在平静了一些。布鲁斯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在他的头盔镜片后面看不到他的眨眼。这个问题出人意料，红蝙蝠的关心——他的突然令人怀疑，但他的善意很受欢迎。
“嗯。”这是布鲁斯给出的含糊不清的答案，“我们仍然需要谈谈，蝙蝠侠。”
“你也是蝙蝠侠，”红蝙蝠指出，声音里带着好奇，“但你和我不同。”
是的，就像天很蓝，水很湿一样。布鲁斯恼怒地咬紧了牙关。
“显然，”布鲁斯翻着白眼说道。
布鲁斯自己从地板上站起来。不仅他的蝙蝠装弄脏了，现在精液肯定也从他的小穴里滴下来、落在披风上。他气得想叹口气。之后的清理工作会比和塞琳娜的屋顶幽会还要糟糕。
布鲁斯拉起他的底衣和裤子，无视从他身上滴落并弄湿了衣服的精液的明显触感，戴上了扔开的手套。
布鲁斯让自己尽可能地舒服。（没那么舒服。他的屁股又痛又湿，他感觉红蝙蝠的拳头打得最重的地方有新的瘀伤。）红蝙蝠跪在他面前，警惕而专注。他们仍然坐在地板上，尽管这个姿势非常奇怪。
“现在，”布鲁斯开始说道，蝙蝠侠低沉的咆哮又回到了他的声音中。红蝙蝠对这种变化的声音感兴趣地歪着头。“你要向我解释一下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红蝙蝠一动不动地呆了一会儿，直到他开口说话，他的思绪聚集起来，准备好了回应。
“我在蝙蝠洞里。我的蝙蝠洞。和这里是同一个地方，但看起来不一样。这里有……更多的科技。”
红蝙蝠环顾四周，看着电脑和设备，看着装在玻璃柜里的制服，甚至看着那枚巨大的硬币、恐龙雕像和巨大的小丑卡。他凝视最后一件东西的时间比其他任何物体都长。
“你为什么带枪？”布鲁斯继续审问。
红蝙蝠迟迟没有回答，似乎是出于愤慨，而不是试图撒谎，“我在哥谭与罪犯作战。你呢？”
“我不杀人，”布鲁斯咬牙切齿地说，“我讨厌枪。”
“枪是一种工具。你应该把仇恨指向使用者，而不是工具。”
布鲁斯想到了乔·切尔。“相信我，我确实如此，”他说。
“嗯。”红蝙蝠的举止和布鲁斯一样，安静，好奇，思考时发出的声音。
“你对我的世界有何意图？”布鲁斯问道。
“什么？”
“回答，”布鲁斯尖锐地要求道。
“你说的你的世界是什么意思？哥谭？你以为那是你的世界？”红蝙蝠听起来确实很困惑，声音低沉而粗哑。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撒谎的人。
布鲁斯皱起眉头，难道这个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穿越了宇宙？又或者这里有其他的危险，而布鲁斯是那个在没有仔细分析所提供的证据的情况下过快下结论的人。
“你最近有接触过任何可疑的人或事吗？有什么异常吗？”
“除了你之外？没有。”
“嗯。”布鲁斯顿了顿，决定直接说出来，这是那天晚上他第二次在红蝙蝠的陪伴下，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你知道什么是平行宇宙吗？”
“什么。”红蝙蝠粗哑的声音毫无情绪，甚至没有用足够的语调来问这个问题。
“平行世界，有些事情可能与你自己的世界不同。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认识这个蝙蝠洞。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作为一个与你不同的蝙蝠侠。”
“什么？”现在红蝙蝠终于明白了这个概念，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惊讶，但也像是对什么抱有希望，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红蝙蝠向前靠向布鲁斯。
他想问点什么，但布鲁斯打断话题。
“你还记得可能把你带到这里的任何人或事吗？你捡到的神秘物品？魔法师？诅咒？奇怪的光？”
红蝙蝠不满地哼了一声。
“不，我的生活中没有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布鲁斯皱起眉头。就是这样了。红蝙蝠对平行宇宙很感兴趣。他需要一个答案，可能是一个困扰他、他无法阻止发生的事。布鲁斯不愿意粉碎他的希望。他们的宇宙不一样，无论布鲁斯能向红蝙蝠提供什么答案，都不总会让另一个蝙蝠侠完全满意。
“取决于你问什么。”布鲁斯冷冷地回答。
红蝙蝠无法呼吸、非常紧张，他所有的注意力都热切地集中在布鲁斯身上，“告诉我，在这个宇宙里布鲁斯·韦恩还活着吗？”
布鲁斯目瞪口呆，整个人僵住。
他突然意识到，他之前对红蝙蝠身份的假设有些错误。
红蝙蝠并不是一个不同的、年纪更大的布鲁斯·韦恩，他完全是另一个人，他认识另一个版本的布鲁斯·韦恩，一个显然已经死了的版本。
“为什么要问？”布鲁斯催促对方解释。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听到红蝙蝠声音中隐藏的情感，布鲁斯决定如实回答。
“布鲁斯·韦恩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
红蝙蝠的急促呼吸消失了，他随后的吸气颤抖而刺耳，因情绪而变得湿润。他开始过呼吸，拼命地喘气。
“呼吸。”布鲁斯将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放在另一个蝙蝠侠的脸颊上。红蝙蝠摇了摇头，突然哭了起来，大声抽泣，泪水从头盔下滑落。“嘿，嘿，没关系。”
布鲁斯作为父亲和监护人的本能立刻被激活，他在地上移动，将红蝙蝠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很自然地为需要帮助的人提供安慰，伸出手握住对方没有戴手套的手，捏了捏。让他放心。
“我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轻声阻止了另一个人。
“他还活着，”红蝙蝠用因绝望而变得紧张的粗哑声音说道，他紧紧地握住布鲁斯的双手，几乎可以将它们折断。“你告诉我他很安全。”
红蝙蝠话语中所表达的清晰的关心和爱让布鲁斯感到哽咽。红蝙蝠是谁？布鲁斯知道他在这个宇宙中的同位体吗？……如果红蝙蝠实际上是他的儿子之一怎么办？（红色蝙蝠符号？侵略性？枪？他是杰森吗？！）性不可避免地会让事情变得非常非常尴尬，如果是这样的话……
红蝙蝠继续说话，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他幸福吗？你知道他是否……”
“我……”布鲁斯无言以对，对方明显的痛苦让他感到心揪。这对他来说很重要。布鲁斯·韦恩的健康对他来说很重要。面对对布鲁斯·韦恩的关心，布鲁斯放下他的局限和自我设置的障碍。
布鲁斯退开，摘下头盔。“我就是布鲁斯·韦恩，”他自我介绍道。
红蝙蝠向后退缩，像被烧伤一样立马放开手，然后跌坐在了蝙蝠洞的地板上。布鲁斯对他的剧烈反应感到惊讶。
所以红蝙蝠就是杰森，嗯……好吧，这将是一场艰难的谈话。
“我很抱歉，”布鲁斯做了个鬼脸，“我们不应该做刚刚做的事。我只能想象，当你发现你刚刚和你的父亲发生了性关系时，该有多么震惊。”
“和——布鲁斯，什么？你以为我是谁，布鲁斯，甜心，我亲爱的天使？”布鲁斯对这么多的昵称惊讶地眨着眼睛。
“杰森？”布鲁斯皱着眉头犹豫地问道。
红蝙蝠一动不动地呆了一会儿，然后他像是放弃了一样，虚弱地低声说道：“我不是杰森。”
“那你是谁？”布鲁斯认真地问道，“你显然认识我。我会知道你在我的世界里是谁吗？”
“我打赌你知道。我……操，布鲁斯，我对你做了什么，宝贝？”红蝙蝠双手捂着脸，肩膀因另一次抽泣而颤抖。在脸上出现奇怪的反应后，布鲁斯更加犹豫着要不要用身体安慰他。
“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我们无法挽回。”布鲁斯宣布了事情的真相，冷酷的事实。
“我很抱歉，”红蝙蝠低声说道，仍然很伤心。
“我不？”布鲁斯低声回答道，但他不再那么确定了。然后他问道，“你是谁？”
红蝙蝠深深吸了口气，直起身子。
“我很抱歉，布鲁斯，”他说着伸手去脱头盔，把它拉下来，露出一张疲倦、岁月流逝的脸，灰黑色的头发，泪水湿润的脸颊，疲倦的蓝眼睛，因哭泣而泛红的眼周。
这个男人身上的某种东西正在唤回布鲁斯脑海中一些早已被遗忘的旧记忆。他看起来很眼熟。
眼熟。
家人。
父亲。
他妈的。
布鲁斯猛地喘了口气，现在他明白了红蝙蝠的痛苦。他快速地眨着眼睛，平缓了呼吸。
刚刚操了他的人是……
但这不是他的父亲。不。他的父亲死了。这是他的同位体，一个更老的同位体，显然比那天晚上活得更久。
因此布鲁斯决定整理事实，而不是分析自己的情绪并陷入遗憾，“你的宇宙中布鲁斯·韦恩死了吗？母亲呢？”
托马斯皱着眉头解释道，“布鲁斯八岁时被枪杀。我无法保护他……他的死是我的错。玛莎……还活着。但她不是……她自己。”
布鲁斯给出了他自己的事件版本来比较它们，以证明他们的宇宙有不同的走向，“当我八岁时，我的父母去世了。这就是我们世界之间的差异。所以你之后就开始用枪打击犯罪？
“这是我的复仇。”
布鲁斯喘着气，“显然，我们对杀戮的观点不同。”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人？”
“我不想让任何人经历我所经历的事情。”
托马斯脸上紧张、怀疑的表情终于崩溃了，强硬的线条放松下来，变得温柔和歉意。
“你还活着……”托马斯惊奇地低声说道，仿佛再次要求确认这个简单的事实，但他仍然对这个毫无预兆地向他袭来的令人震惊的发现感到难以置信。
布鲁斯的父亲，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他的一个同位体，也还活着。布鲁斯和对方一样被这个认识所震惊，他只是更好地隐藏他的反应、他的情绪混乱。最好不要摊牌太多，尤其是在他们一起做了那种事情之后。他现在对自己的整个认知都充满了悔恨，充满了愤怒，因为他怎么会如此愚蠢地允许这种情况发生，让自己被一个陌生人操，并如此热情地回应。
他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他们都做错了。现在他们必须以某种方式摆脱那段令人遗憾的经历，并对他们的糟糕现状采取行动。
Fin.
PS：作者不知道如何结束这部小说，所以决定开放性结局。